“无事。”顾隐平淡地说:“你继续。”
奥里斯愣了愣神,方才想起他刚才在跟顾隐聊如何照顾孕期的伴侣的话题。
“总之一切都要小心。”奥里斯十分没有建树地总结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顾隐正欲说什么,一个医生急匆匆下了楼,手中拿着一摞单子,喊道:“修翎先生在吗?”
顾隐站起身,走上前去:“他不在,我是他的家属。”
医生一看就是个足不出户的Omega老学究,一百多岁,头发花白,戴着银边花镜,他看了顾隐一眼,只觉得这个alpha给人的感觉太过强硬霸道,没认出他是谁。
“修翎先生的检查结果出来了。”医生公事公办的口气:“他肠胃问题是痼疾,但我们发现他这次腹痛并不是肠胃问题引起的。”
他抬抬眼皮,问:“你是他的什么亲人?”
“我是他伴侣,”顾隐说:“爱人。”
老医生突然面色一凛:“你跟我过来一下。”
顾隐满心疑虑跟他走到一个小型会客厅,医生指了指前面的沙发:“请坐。”
顾隐依言坐下。
“有一件事我必须要提醒你……和修翎先生。我们对修先生的肠胃做了检查,发现他的胃里有药剂含量。”医生把那摞文件放在面前的桌上,屈起手指一下下敲着,神色不怎么明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