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笑而不语,斑眼不见心不烦地让女忍者带走了他。或许是因为少年与一枝关系匪浅的缘故,斑大手一挥吩咐下属给他拿了一件干衣服。
深夜,身着黑色高领和服的太宰靠坐在客室的窗户旁。他的大拇指正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手心里的金色花瓣,俊美的脸颊上没有表情、甚至是一丝一毫的波动。
“还有谁会这种时空间术法呢。”
*
第二天一早,阴雨已经停止了它倾洒在大地上的动作。温柔的太阳在东边升了起来,灿若锦绣的阳光给积水的小塘镀上了一层亮晶晶的光辉。
“哟,早上好呀宇智波君~”
太宰话音刚落,族地大街上的十来个人齐齐转身看向他的方向,他们的黑眸瞪得大大的、此刻正一瞬不瞬地盯着这个陌生人。
太宰:。。。
这就跟在大街上叫一声旺财,就有无数条狗回头的情景一模一样。
“宇智波斑君。”看着快步前来的长发男人,太宰有些咬牙切齿地喊出了来者的名字。
叫斑是不可能,是永远不可能的。
“走吧。”
一向不多哔哔的斑迈开脚步,就带着太宰走去了拷问室。
暗色的灯光、冰冷的石板墙、溅落在各处红到发黑的血液,这些都很熟悉。只是战国时期的刑具实在不怎样,至少跟港黑的比起来差太远。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巨大的铁刑架,黑发男人悬挂于之上,破烂的身体上有些许新鲜的血液顺着滴落在地。
虽说衣衫破烂、血迹斑斑,但五的五官似乎被医疗忍者重新恢复了,并没有任何的扭曲。有一只胳膊完好,另外一只以及两条腿都是奇形怪状的,应是被骨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