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
坂田银时冷淡地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某根树干,然后转过头借着身高优势死死摁住了少女的头,让她板都板不起来。
“不仅老,还古板。”
一枝大怒,她操起刚刚摘下来的一片细长树叶就猛地往对方鼻孔里一捅,十分得意洋洋:
“你不是喜欢抠鼻子吗,我这就帮你无痛通鼻!”
“啊啊啊啊啊,痛痛痛!”
银发男人捂着鼻子、弯着腰十分配合地夸张大叫,那痛苦到扭曲的表情包还让人误以为他受了什么极刑似的。黑发少女神气扬扬地走在前面,亲了亲自己手里的另一片树叶——来自于狭叶龙血树。
“激湍漉漉,可是棣棠落花簌簌?”
天气正好,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层层叠叠的树叶倾洒于泥土之上,形成了一个个千奇百怪的斑块。山雀张开小小的翅膀,欢快又调皮地在丛林间跳跃,啼叫声如山泉叮咚、清脆悦耳。
“那是什么,和歌吗?”
“啧,没文化,那是咏山吹花最出名的一句和歌!”
一枝鄙视地看了一眼老大粗坂田银时,脚步雀跃地朝前方的樱花林奔去。
本来有想过拿怀表去木叶把扉间埋葬了的,但是自己完全不清楚他是在哪个时间点去世的,万一去到了他身前的结点,就会出大问题。
“说起来,”她想了想,朝银发男人转身,
“山吹花的花语是“高贵”呢。”
“这么一看,我还真不配戴它。”
听出了少女话语间自嘲的情绪,坂田银时盯着镶于黑发间的那抹黄色,斩钉截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