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他动作以后,那人看上去似乎更不满了:“说吧,你是谁找来的!”

应在州今天出来应酬喝了不少酒,同行的几个人又唠唠叨叨的,给他“推销”自己的儿子和女儿,烦得要死。

他这人酒量好,不上脸,醉的也慢,不过只要一上头,就开始说胡话。

应在州上下打量着这个,“某位费尽心机送过来”“在洗手间等他”的人。

表情逐渐变得严肃起来,怎么会和那人长得一模一样?

难不成是那些人送来的替身?

“你不要以为整成他的样子,我就会对你另眼相看。”应在州比对方高了半头,睨看着边云落。

边云落擦眼镜的动作停下,眉头微蹙,奇怪的看向对方,这人……是在跟他说话吗?

边云落看不大清,不知道对方是不是在打电话,刚想带上眼镜。

就被应在州抓住了手臂。

应在州瞧着对方满脸水迹,难不成他进来之前,这人一直在偷哭?

为了洗脸,边云落特意将衣袖挽到了小臂,现在还没来得及放下。

应在州入手是冰凉坚硬的感觉,他握在了边云落的手表上。

和应在州熟悉的名表不同,这是个叫不上名字的“地摊货”。

应在州瞬间得出个结论,这人的家境一定很不好:“你是被强迫的?”

两人凑得有些近。

边云落脸上还残留着水迹,睫毛尖上挂着的水珠颤颤巍巍的落下,深灰色的眼睛不自觉地闭上。

水珠顺着脸颊滑下,一路划过边云落露出的脖颈,最后隐没在衬衫领中。

应在州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脸突然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