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种场面早已习惯的宾客自觉地三两成对,与自己的目标对象攀谈。
白玦作为主办方,自然瞬间被围住,边云落安静地守在他身边。
白玦的英语还算不错,但其他的就要靠边云落了。
扎在一群高颜值的豪门贵族和金发碧眼的外国人之中,边云落竟然毫不逊色。
边云落的举止礼仪和周身淡然的气质,与用金钱堆出来,充满世俗气息的不同。
他像株月下的青竹,清冷淡然。
“白玦请的这人,口语还行,就是这业务能力稍微差了点。”大厅一角,三人凑在一起端着高脚杯假意寒暄,实则暗中八卦着。
“呵,连个笑脸都没有,不知道有多高贵呢。”
另一个端起酒杯遮住自己及忍不住勾起的嘴角:“脸长得好看就行了呗,还管那么多?”
“可不是嘛,你瞧人家一个小翻译,穿的也是今年的新款高定呢。”酸溜溜的话一句接一句。
“他不但要穿高定,还要穿私人订制,你有什么意见?”低沉的声音在那人身后响起,给他吓了个激灵。
“呦,我就是随口一说,你急……”那人转过身后,暗讽的话哽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应,应总,对不起。”
应在州双手插兜,懒得听他解释,迈着两条长腿冲边云落所在的方向走去。
他的人就该穿好的用好的吃好的!
不过是件破衣服,就算边云落要拿来剪着玩都行,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指手画脚。
这几个人,天快凉了,该破产了。
走近了,应在州便听到。
对面的意大利人讲了个小笑话,边云落面无表情的给白玦翻译成中文,然后在笑话结束加上了句:“这是个笑话,您应该笑。”
只见白玦心领神会,边抚掌边礼貌地笑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