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怪,刚才应在州抓住他的时候,他总感觉自己使不上劲。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有点像上次喝醉了。
边云落太阳穴的位置隐隐发胀,感觉头脑也不清明了,困得睁不开眼。
迷迷糊糊间,边云落坐到了床上,得快点换衣服,出去继续工作。
之后他还要去接绵绵……
外面的应在州思绪天马行空,他突然想到个问题。
边云落会不会根本就不知道带戒指是什么意思,被白玦哄骗着带上的。
嘶,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应在州起身开始踱步,这么久了边云落怎么还不出来。
伤口太疼不好换衣服?还是突然发情了?
他如果贸然进去,会不会被小O当成流氓?
但如果边云落需要帮助呢?
应在州狗狗祟祟的轻轻敲了敲门。
没人应答。
应在州正正领带,纠结一番,做出了一个很不霸总的举动。
偷听。
可惜在门上趴了半天,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应在州贴在门缝上,努力的嗅着,并没有闻到明显的信息素闻到。
他缓慢的压下门把手,好在边云落没有锁门。
从缝隙偷偷往里瞧去,边云落乖乖的侧躺在床上,缩成了一小团,看不清脸。
这是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