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醉了还做这些,瞧瞧,把头发都打湿了。

看在这拙劣的苦肉计份上,他就只能勉强答应了。

边云落把从衣柜里翻出来的衣服搭在沙发扶手上。

意识不甚清醒的,在应在州地注视下进书房处理工作去了。

应在州只见边云落走来走去,然后就不见人影了。

他盯着客厅的钟表,乖巧的坐了十几分钟,也没等到小娇妻叫他去洗澡。

难道是又不小心在里面睡着了?

应在州偷偷站在书房门前,低声说道:“哼!那我就先开始洗了!”

这么好的机会都不把握住,那就别怪他不绅士,自己先洗了。

书房中戴着耳机趴在桌上的边云落,似有所觉地摘下耳机,侧了侧头。

他好像听见了什么声音?

边云落侧耳等待了片刻,并没有再次听到奇怪的声音,又带上了耳机。

外面进入浴室的应在州傻了眼。

按摩浴缸呢?热水呢?精油呢?纯天然高级洗浴用品呢?

他盯着固定在高处的花洒陷入沉思,平时,小O就这么洗澡的吗?

应在州愣愣地掰起水龙头的开关,凉水兜头而下,把他的衣服彻底打湿,就连脚上的拖鞋也没能幸免。

他穿的还是上次来的时候,边云落的那双过冬棉拖。

“啊!”应在州吓了一跳,立马逃离花洒的攻击范围,摆出个咏春的动作。

确定花洒不会打他之后,才放下手。

居然连热水都没有吗?

应在州艰难的把贴在身上的衬衫扒下,委屈巴巴地站在花洒下面,边被冰的直抽气,边快速洗着澡。

估计一会儿白玦的人就要把绵绵送回来了,他还要照顾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