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跑哪去了?”方韵拉着应在州锤了两下。
哪知儿子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眼神看着他们。
“我马上就要脱离组织!没有人能够阻拦我迎接美好的生活。”应在州扭头就上了楼。
可恶,居然还敢用内力打他。
这个冰冷无情的家,他一天也待不下去,他想他的小娇妻了。
方韵眨眨眼,火冒三丈的看向应博涵:“你儿子这两天犯什么病呢?”
两人同时扭头看向李特助。
“夫人,这是应总的旧手机。”李秘书将应在州的旧手机交给方韵,低声向两人转述着应在州今天的诡异行径。
方韵挥挥手,生气地坐在沙发上:“明天就是绑也得给我把他绑到医院去,这要是脑子没病,我就倒立洗头!”
“倒,倒也不至于。”应博洲坐在沙发的边边上,大气都不敢喘,“要不要买个包消消气?”
另一边,哄睡绵绵后,边云落在书房备完了课。
摘下眼镜,捏捏鼻梁,疲惫地睁开眼。
因为应在州的突然出现,今天被迫熬夜了。
他拿起手机,照例给姐姐发着消息。
【边云落】:今天带绵绵去江大转了一圈,那位亲戚突然被警察带走了,也不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
【边云落】:听说姐姐过得还不错,我就放心了。
聊天框中只有边云落的自言自语,对面那个被他称为“姐姐”的人从来没有回复过。
边云落似乎想让对方了解自己,事无巨细的将每天的生活发给姐姐。
意料之中的,那边仍旧没有任何回应,边云落抿抿唇,带上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