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有一点,边云落非常清楚,他不可能斗得过应家的。
换言之,这件事没得商量。
与其等方韵来硬的,不如早点答应:“可以,但我还有一个条件。”
“您放心,对您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边云落嘴角上扬,眉间的冷漠被微不可见的笑容驱散,“我十几岁时曾经受过一位好心人的资助,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找到对方,我希望您可以提供帮助。”
边云落推推鼻梁上的眼镜,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之句话说完后,总感觉方韵的表情似乎有点微妙。
大概是没想到他居然会得寸进尺提出更多的条件?
边云落没急着开口,等待着方韵的回答。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那您需要我怎么做?”边云落停下动作,看向方韵。
“配合他。”方韵回忆着儿子嘱咐她的话,以及医生的建议,“我们需要先知道应在州的具体情况,然后尝试提起他曾经熟悉但现在忘记的事,来刺激他的记忆。”
边云落端起咖啡浅酌一口:“合作愉快。”
接着方韵又将现在他们所了解的情况,详细告知了边云落。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但边云落的内心远远没有面上表现的那般平静,尤其是再次见到应在州时。
他浑身充满了不自在。
两人并排坐在后座,中间虽然隔着段距离,但边云落想到他在应在州的剧本中可能扮演的角色就感觉到尴尬。
“咳!”应在州大概是想打破安静的气氛,干咳着,“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边云落身侧的手握紧,等待应在州接下来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