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云落抬起应在州的手, 对着灯光检查:“怎么样?出血了吗, 家里有医生吗?”

和应在州的夸张表现完全相反, 手上除了口水连个牙印都没留下。

“没事,没事。”应在州表情痛苦到仿佛受了什么内伤,“今天先让训狗师遛狗蛋吧。”

接着应在州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 狗蛋它多大了?是不是该绝育了。”

“八个月了,确实。”边云落这才想起这点。

八个月大的狗正是适合做绝育的时间, 不过这不是他的狗,应该先问问姜展家人的意见。

应在州满意极了,不管是多么强大的A, 也逃不过绝育的手术刀。

因为应在州的这场“意外”, 绵绵遛狗的小愿望无疾而终,只能跟着边云落回去写作业。

偌大的书房中,三人各占一张桌子。

绵绵乖乖的拿着田字本写字。

边云落整理着明天的教学内容, 顺便问了姜展一嘴关于狗蛋绝育的事。

姜展那边满口答应,亏得边云落极力制止, 才没有直接把钱打过来。

另一边,处理完“伤口”的应在州躲在电脑后,先是联系了兽医, 雷厉风行地订好明天就给狗蛋绝育,接着偷偷地打开了《Omega观察实录》。

这是他根据边云落的情况,还有文献中的内容做的笔记。

应在州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在文档后面又加上了两条。

“少爷,我来送牛奶。”管家得到允许后,推开书房门,把三只同款不同色的杯子分别放在三人桌上。

边云落道了声谢,管家带着慈祥的笑容退出书房。

应在州趁这个时间溜溜达达的走到了绵绵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