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终于出门,因为绵绵不想去公司,托付给了管家。
市中心最繁华的地段,高耸的大楼门口,两排西装革履挂着工作牌的男人严阵以待。
“应总,到了。”司机稳稳当当的将车停在了门口。
应在州闻声不知道从哪掏出来幅墨镜,十分高调地带在了脸上,潇洒地迈着长腿。
“咳。”应在州拱起手臂,干咳一声示意边云落挽上自己的手臂。
脆弱的小O看到这么多人肯定会害怕,他也已经脱离组织不用担心了。
就勉为其难的让边云落挽一下好了。
当然,进办公室后就要松开.
边云落站在应在州的身侧,分明从应在州斜过来的眼神中看到了“快贴贴!”的意思……
边云落内心默念:应在州是个病人,应在州是个病人。
推推眼镜,搭上了应在州的臂弯。
两人明明身高腿长,但步子却迈的极小,磨磨唧唧地走进大楼。
“应总早!”门外的员工们响亮的问好声响彻云霄,接着亦步亦趋地跟在两人身后走进大楼。
边云落眉尾跳动,被这幅夸张的景象弄得浑身不适。
边云落被应在州明目张胆地牵进了专用电梯,身后的员工们自觉地站在门口,注视着电梯门缓缓关闭。
电梯启动后,边云落的手被应在州猛地甩开。
“这只是做给大家看,为了不让你在公司受欺负的。”应在州目视前方,一本正经地警告着边云落,“咱们的事暂时还不能公开。”
边云落看着电梯门上映出的应在州的大红脸,垂在身侧的手隐晦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