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云落下楼后,应在州正四平八稳地坐在餐桌前, 身后站着那位中年管家,两人嘀嘀咕咕的似乎在说些什么。

在看到他时,两人默契地停止了交谈。

应在州朝着边云落抬了抬下巴:“来吃饭, 从没有人能让我等这么久,你还是头一个。”

边云落站在楼梯上,面露疑惑。

是他的错觉吗?怎么感觉应在州的状态好像有点奇怪?

后面的管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眼应在州。

边云落有些在意,但还是坐到了餐桌前。

早餐早已准备好,整齐的放置在桌上。

边云落瞧着桌上中西餐点一应俱全,一眼望不到头的早餐,有些恍惚。

这就是打算吃一个看一个,扔一个?

“边先生,少爷不知道您喜欢吃什么,所以吩咐阿姨都做来尝尝,您喜欢什么就说。”管家给边云落布着菜,明显在帮应在州说好话。

被提及的应在州本人,却看都不看边云落一眼。

果然很奇怪,从两人相遇起,应在州就像块膏药似的。

前两天更是嚷嚷着要结婚,怎么一晚上过去,突然变得疏远起来,难不成是病情有所好转?

边云落咬着蟹黄包,默默分析着应在州的奇怪表现。

饭后,应在州语气生硬:“你自己去散步,我还有工作要做。”

散步?啊,边云落这才想起来,昨天他跟应在州说过,他有的时候早上会出去散散步。

不过那也是偶尔,今天这个时间不算早了,应在州家离学校又远,他该把绵绵叫起来,送孩子上学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