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云落僵直着没有动作,他清晰的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接近自己,熟悉的感觉传来,应在州在摸他的脖子。
身后的人叹着气,“也不知道疼不疼。”手指轻轻拂过边云落还在隐隐作痛的位置。
床头暖黄色的小夜灯还开着,应在州标记完后没来得及仔细查看,边云落就飞快地转过去了。
现在勉强能看到边云落颈后的嫩肉上,留着圈鲜红的牙印,看上去像是也把那块皮肤刺破。
书上说,标记都是要咬破腺体再把自己的信息素注射进去的。
应在州怎么看怎么像毒蛇猎捕,刚才他咬着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小O在颤抖,好像疼坏了的样子。
应在州也就没敢继续使劲,反正亲吻之类的不也算是临时标记嘛。
现在看来,他好像还是用太大力了。
边云落等了半天,应在州只是长叹短嘘看了看他的脖子,并没有做什么,这才慢慢放松下来。
刚刚闭上眼就又听到应在州嘟囔了句:“到底什么时候结婚啊,啧,要不然还是找机会把组织一锅端了吧。”
边云落心头一跳,这个想法可太危险了。
应在州好像还在说什么,但边云落额头发烫,眼皮越来越重,最后还是撑不住先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应在州一如昨天,早早地换好的衣服坐在小沙发上,拿着去年的财经报纸,确保小娇妻能准时被他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