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云落先给绵绵掖了掖被子,两人换好衣服, 轻手轻脚地推开门出去。

果然下雪了, 外面的温度极低,边云落打了个寒颤, 眼镜上立马蒙上了层白雾。

边云落将眼镜摘下随手放在了门口的矮柜上, 大概是怕他滑倒, 应在州率先在温泉边坐下,转身将手递给边云落。

两人皆埋在了温暖的温泉中,应在州拽过漂浮在水面上的木盆, 里面放着小零食和毛巾。

还有月子套种中的瓶瓶罐罐……

应在州笨手笨脚帮边云落把毛巾搭在额头上,又把盆中的木托盘拿出来, 在上面摆上清酒和蜜饯。

“今天你怎么没包场?”边云落对这件事还有点惊讶,他以为以应在州的习惯,走到哪都应该清场。

应在州不自在地看着远处松树上的积雪, 用湿漉漉的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吞吞吐吐的:“我就是在网上搜了搜,普通人出去玩都会怎么做。”

看过之后应在州才知道,原来一般人家出门是不会包场的。

边云落听明白了, 应在州这么做都是为了迁就他和绵绵。

“你小时候是怎么样的?”边云落突然有点好奇,对普通人生活可以说是一无所知的应在州, 儿时生活是怎么样的。

然而,边云落忽略了一点,应在州的脑子还没有好……

“我破壳后就被那对夫妇送去了杀手培训基地。”应在州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他们用惨无人道的方式训练我,直到我破壳满二十二年,正式接手了即将破产的应氏。”

“应氏在我的领导下,一跃成为去世界最强的产业,也为我之后掌握全球经济命脉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边云落的大脑开始放空,他错了,他就不该乱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