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药都断了几天了。”除了买回去的第一天被应在州得逞了意外,剩下的时间边云落都用各种理由拒绝了。

好意被多次拒绝的应在州很受挫。

边云落见应在州像条被欺负了的大狗似的,肉眼可见的失落起来,莫名感觉自己像是做错了什么:“等回家的,回家就续上。”

抹药的事,最终以边云落的妥协告终。

*

清晨边云落早早的就醒来了,他眯着眼摸索着带上眼镜。

今天身边的两人还没起,这是自从他和应在州同居后,头一次早上起来后,没见应在州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在床边看财经报纸。

昨晚两人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将窗帘拉严实,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门照射进来。

绵绵迷迷糊糊的小声哼唧着,把身上的小被子往上拽了拽,盖住自己的脑袋。

边云落笑着挡住照在绵绵脸上的阳光,轻轻地把小家伙儿的被子往下拽了拽。

睡在一旁的应在州倒是格外老实。

平时两人睡觉的时候,应在州都用后背对着边云落,早上边云落醒来时,对方更是早早的打扮好。

边云落沉默的坐着,单手撑着下巴,印象中的应在州,好像很少有这么安静的时候。

应在州睡觉的动作过分老实,两手搭在腹部平躺着,整张优秀的脸都露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