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做错事的不安和失落感涌上应在州的心头,O都是很害羞的,他催着边云落改称呼,是不是给小娇妻太大的压力了?
还拿着吹风机的应在州踟蹰地站在床边,道歉?那他岂不是显得很没有面子?
边云落并没有睡觉,他皱眉侧躺着思绪纷杂,按理来说应在州是个病人,今天也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为什么要突然生气?
边云落突然自己也搞不懂自己是怎么想的了,他完全没有理由对应在州生气。
就在边云落自我反省的时候,他的头被人轻轻地摸了摸,是应在州的手。
“对不起,今天发生什么了吗?”思来想去的应在州突然意识到自己忽略了什么,好像不是他的问题,而是今天回来后边云落的状态就有些奇怪。
他却不但没有问问小娇妻,而是一个劲的烦人家。
“能跟我说说吗?你放心,没有我摆不平的事。”应在州拍拍胸膛,开玩笑,光是他东海里的虾兵虾将们拎出来,都能把欺负小娇妻的人狠揍一顿。
本就觉得自己的脾气来的莫名其妙,想要跟应在州道歉的边云落,突然有些眼酸,明明是他的不对……
怕自己再次情绪失控,边云落并没有转身,只是按下了床边卧室顶灯的开关,只留下床头那盏暖黄色的小夜灯:“真的没事,就是工作有点累,睡觉吧。”
生怕身后的人再说些什么,边云落又补充了一句:“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