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在州放下撑着头的手臂,平躺在床上,心中压了他大半天的石头终于落下,原来是这样,还好是这样。
“那就好,不过如果你想回去了可以直接跟我说。”现在小娇妻没有回去的意思,以后又不一定,不如现在就说清楚。
“这里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没有你重要,你要知道这点。”说完话后的应在州转过了身。
并不是不想看到边云落,而是他不想让边云落看见自己傻笑的样子。
而且应在州总感觉自己今天好像忽略了什么,但思来想去的又抓不住重点,那几个男生的话不断的在他耳边回放。
边师兄、优秀毕业生、父亲……
应在州太阳穴开始发胀,不适地皱起了眉头。
意外的是,今天的边云落并没有转过身,和昨天的应在州一样,在暖色的灯光下他注视这对方的背影,试图从中找出刚才在听到应在州的话时,自己心头微颤的原因。
边云落蹭了蹭柔软的枕头,将半张脸埋了进去,单手搭在枕头上,不受控制地露出了个温柔的笑容。
眉眼都弯弯的,他很少会这样笑,在这样的笑容中却,似乎让人能听见冰雪初融的声音。
他可能明白汪老师说的心动的意思了。
抓住卓汉方把柄的边云落定下心来,今天应在州一直跟在他身边,他都没来得及报警。
明早上班时,他一定要先发制人。
第二天早读后,边云落就拨通了报警电话,以敲诈勒索入室抢劫的罪名将卓汉方举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