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云落紧随其后,径直跑像角落里被绑起来的绵绵:“绵绵有哪里不舒服吗?”
边云落双手微颤地给绵绵解着绳子,卓汉方本就喜欢家暴,他怕绵绵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挨了打。
“呜呜呜,爸爸爸爸爸爸。”看到边云落的瞬间绵绵的眼泪就下来了,绳子解开后就抱着边云落不撒手,哭的直打嗝,嘴里不停地喊着爸爸。
从得知绵绵被绑架后就表现的异常冷静的边云落,表情终于有了变化,他咬着后槽牙,完全没有介意绵绵身上的灰土,抱着小家伙儿站起身来,眼眶似乎有些发红,轻拍着绵绵的后背。
他大概检查了小家伙儿的身上,除了手上划出来的小口子,其他地方并没有受伤,还好。
边云落整个人都在微微的发抖。
原本被警察逼到阳台的卓汉方居然借着玻璃全被打掉,而隔壁的阳台又距离极近的特点,翻到了隔壁。
然后凭借着他对这里的熟悉,又返回了边云落他们所在的位置,从兜里掏出他早就准备好的刀,冲着背对着他的边云落就去了。
眼看毫无防备的边云落就要被刺中,赶来的警察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应在州抬腿就踢飞了卓汉方手里的刀。
那刀打着旋飞出去几米远,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然后应在州又一拳打掉了卓汉方的两颗门牙,卓汉方被打昏了头跌坐在地上肿着脸,嘴里都是血,起都起不来。
脑子坏掉的应在州不认识卓汉方,但现在的应在州,对这人可是熟悉得不得了,在边云落母亲生病后这个人家就抛弃了他们,然后跑到了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