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厅中只剩下边云落和应在州。
边云落突然紧张起来,前两个礼物送出去的时候,应在州的反应都和汪老师说的一样,但现在却没像汪老师说的那样,既高兴又激动地哭出来,是因为男女反应又差别吗?
“你喜欢吗?”
应在州默默合上盒子,“喜,喜欢……”喜欢的不是这三份礼物,而是边云落。
“那就好。”边云落的睫毛不停颤抖着,在橘红色烛火的照耀下,他本就瓷白的耳朵和脖颈全被印上了暖色。
“我有话想跟你说……”现在大概是汪老师他们嘴里的天时地利都占了,边云落暗自打着气。
应在州大气都不敢出,他握紧了手中的水晶牌,“我愿意”已经走到了嘴边。
“这段时间虽然你不记得了,但是对我来说是很宝贵的记忆。”边云落在无数人面前演讲过,却都没有现在来的让人忐忑。
“我见过这么多人,你是最特别的,或许我自己都没怎么发现,你在身边的时候我总是很开心。”
他和应在州的家室和身份有着天壤之别,但就是这样对他来说本该是高高在上的应在州,一直在他不知道的地方关注着他,甚至以他为骄傲。
尽管在生病后根本就不记得他了,也会笨拙地讨好他,小到每天特意早期以最完美的姿态出现在他面前,大到特意带他在众人面前官宣。
“我也喜欢你。”这么久以来似乎一直是应在州无私的奉献,而边云落自知作为这段感情中的另一个当事人的自己,所付出的东西有多少。
他想至少要在以后的生活中,更主动一点,早就做好打算的边云落,不但把自己之前关于社会主义兄弟情的笔记打印出来,办公室和家里各放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