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抿了抿嘴,黝黑的脸颊也有些发红。
山门那一跌,陈阿秀就跌进了华西骏怀里。
都说当匪二三年,母猪赛貂蝉,陈阿秀虽故意乔装打扮,但姑娘家的体香和细腻的肌肤可不是糙汉子能有的,更别说还有一个变声期的真男孩在旁做比,他又不是瞎。
多年后得知真相,原本参考众多影视资料,自认为信心满满毫无破绽的祁曜:“……”
华西骏当年也是启崂山最年轻的举人,又加之一身的好武功。虽然不是中规中矩的读书人相貌,但也是极为英挺的,如此一来华西骏之名可谓远近闻名,上门的丈人都能踏破门槛,可惜后来战乱,华西骏没有投靠乱世枭雄,反而直接带着兄弟上了山,本是想隐居,做个远离尘世的桃花源,万万没想到最后却是生计所迫,做了土匪。
做土匪的日子的确是自由了,但并不舒坦。先不说山里条件差,穷得叮当响,就说说兄弟们的终身大事,至今也没有几个解决了。
他们启崂山太惨了,如果不是战斗力强,隔壁那些野鸡山里的野鸡山匪都能当着他们的面叫他们光棍山了。
当年战火一烧来,华西骏就打发了一院子的洒扫奴婢,后来又陆陆续续自愿走了一批批的人,他都一一将卖身契归还,让这些人天涯海角亡命去。至于后来是生是死,皆是各自的造化了。
于是散到最后,未婚女性都成了山里的凤毛麟角。想想就让人感到难过。
华西骏抬起头来,看向陈阿秀,心想这次可要好好抓住机会了!
陈阿秀见华西骏转头来看她,目光炯炯,眼里满是不舍,这样的眼神她再熟不过了,顿时心里一紧,赶忙道:“大当家,难道这剑你是还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