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前传来脚步声,队长已经回来了。
孟汮毫不迟疑地打开盒子,拿出钥匙,迅速把床铺复原。等到队长打开房门的时候,房间里摆设一切如常,但他觉得,屋内的气氛似乎发生了改变。
队长灵剑出鞘,一步一步地缓缓走进卧室。
难道是有人进来了?
窗旁的帐幔轻轻摇晃,队长冷笑了一下,手中灵剑疾刺而出,将帐幔捅了个对穿:“谁在里面?”
可他抽出来的长剑上,并没有任何血迹。
队长疑惑地喃喃自语:“怎么没人?难道是我喝多了眼花?”
他掀开帐幔,窗子紧闭,一切都和他之前离开时一模一样。队长骂了句怪事,回到床上,倒头呼呼大睡。
孟汮悄无声息地从窗下离开,心里暗暗道了声好险。
假如没有花魁传来的消息,他不一定能从队长房间全身而退。
然而……
孟汮望着手里的钥匙,面色十分凝重。
他手指上被中年男子剑刃割伤的伤口还未愈合,刚才不小心沾到了钥匙上的粉末。而这些粉末,他曾听族人讲过,是一种名为腐心散的毒药。
孟汮不敢耽搁,飞快地离开禁卫队大营,躲到外面偏僻的小巷里,从井边的水桶里取水,冲了冲伤口。正检查情况之际,却忽然听见后面有人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