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在心中啧啧一声,到底是上京的贵公子,举手投足都可见气质绛贵,听大哥说他十五岁就上了战场,明明是出身富贵的镇北侯世子,凭借这良好的家世,完全可以做一个纨绔公子哥,却跑到西北苦寒之地建功立业,真是找罪受!
罂粟是命没有这般好,两辈子都没有生到大富大贵之家,那样的话,她就可以做个混吃享乐的米虫,不过这种想法仅止于想想而已,她对现在的生活还挺满足的。
罂粟一口气吃了三个米团,拿起水囊喝了一些水,才翻身上马,而苏焱仅吃了一个米团,似乎对这种食物不甚喜欢。
两人到驿站的时候,已经是半夜,要了两间房和热水之后,两人就各自去了房间,终于可以一个人呆着,罂粟将外裳褪去,只剩下亵裤,腿根处果然血迹斑斑,她用力一扯,就将黏在腿根处的亵裤扯掉了。
腿根处简直惨不忍睹,磨出来的血泡已经全都被磨破了。
罂粟迈步跳进浴桶里,腿根处被热水一熏,更加疼了起来,不知还要骑几天马才能到西北,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到了西北她的腿根也要废了。
她也不想跟那个小白脸说,免得让他看轻,觉得她娇气!
罂粟有些生自己的气,不就是骑马这样的小事,她居然弄得这样狼狈!她发泄般的狠狠的拍了几下水面,溅起大朵的水花。
这时,房门突然被敲响,罂粟挑眉,误以为是驿馆里的伙计,就没出声。
可没想到敲门声却一直没有停,罂粟凤眸微挑,快速从浴桶中出去,套上了衣裳,同时对门外道:“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