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坐在屋檐下沈母常坐着做针线活的木墩上,对俩孩子招了招手,问道,“冷不冷?”
虎子看见她出来后,便走到了她跟前,摇了摇头,“不冷。”
罂粟摸了摸他的手,不算太凉,便帮他掖了掖衣领,“要是冷就赶紧进屋暖和一会儿。”
白乐芙小丫头也跑了过来,伸手去抓罂粟的手,嘴里叫道,“姨姨。”
罂粟被她的小冰爪子冰了一下,抓着她的双手暖了暖,“这么凉,赶紧进屋里去,要是发热了有你难过的。”
嘴上这般说着,罂粟拉着两人进了屋子,又找了先前在上京给虎子他们买的小手炉,往俩人手里一人塞了一个。
沈宋氏摸了虎子的脸蛋,觉得冰凉,就赶俩孩子去炕上捂一捂。
热闹的年夜饭在家中三个男人的推杯换盏之中结束,村子里守岁的习俗是一家人围在火炉子前说话,聊到困倦了便自去睡觉,也不讲究非要熬一整夜,守岁到天亮。
将厅堂桌子上的碗碟收拾打扫干净,几个男人围在火炉子旁叙话,女人则霸占了厅堂的大炕,罂粟提议她们几个一块打马吊。
沈宋氏从来没有玩过马吊,起先直摇头,不愿意玩,罂粟跟她仔细讲了讲怎么玩,让沈宋氏上场试一下。
沈宋氏便半推半就的试了一盘,罂粟在算了算牌,猜出沈宋氏要赢的牌面后,故意放了炮给她。
沈宋氏琢磨到乐趣,兴致便高了起来,定好‘赌资’,四人百年正式开打,起先两把为了哄沈宋氏开心,罂粟给她点了两把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