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御按了按阮棠的眉头,“别想太多,忧虑伤身,为杨家不值得。”

阮棠点了点头,靠在宗政御的怀里,“我始终记得一句话,穷者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医者仁心,我也愿意行医救人,做力所能及的事情,但不愿意被逼迫的感觉。

她们先把人得罪了,连门都不敢上门,却在背后恶心我,我才不会如了她们的愿。”

阮棠说到这里,决定自己也去操纵着舆论。

不过宗政御又把阮棠按下了,他不愿意阮棠去理会外面的事情,让阮棠放心把事情交给他。

阮棠也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宗政御放出了阮棠动胎气的消息。

上朝的时候,宗政御也没有去找杨太傅,而是直接找皇帝。

“父皇,我要动杨家。”

宗政御这句话,可把皇帝给惊着了。

“你想做什么,为何要动杨家?”

“被杨家恶心到了。”

皇帝听了无语,“杨太傅是肱骨之臣,为了妇人之事,你动杨家,不妥。”

皇帝摇头,不答应。

宗政御道:“杨太傅也并没有他表现的高风亮节,而且杨家这些年行事也张狂,兜了不少事。”

皇帝不以为然,“这世上又有多少个人是高风亮节的,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人无完人,功过相抵,只要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可以枉开一面。”

“王妃身子重,昨晚还动了胎气,父皇就任着杨家欺负你儿媳,你孙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