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有多奇怪像我穿着女人的衣裳一样奇怪我不过就是做了个噩梦,出来清醒清醒,”他与他擦肩而过,“现在好了,该回去了。”
楚云川觉得他似乎跟平时很不一样,但并不想关心,方才也只是恰巧看见,可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什么噩梦”
“与师尊毫无关系。”
越是这样,他越是觉得有问题,而且越想知道。
楚云川没看见叶凌江背过身之后,失魂落魄的模样,他跟了上去,仔细看了看他的伤,也怀疑会不会是蛊生效了。
“身上全湿了,你就这样继续回去睡”
叶凌江不是很想回答,声音有些低哑,好像在克制什么。
“嗯。”
他正打算往回去,楚云川猛地把他转过身来,抬起他的脸来,他眼里有些水雾,将一双清瞳围得朦朦胧胧,叫人不得不心存怜惜。
不由自主地,往下看去,是那张放肆轻薄过他的嘴。
此刻毫无血色,微微张着,隐隐可看见深红的软舌。
他心浮气躁地将视线撇开,忽地看见叶凌江的两只眼睛正死死盯着自己。
“还有事吗”他轻描淡写般问道,“师尊。”
楚云川微微眯起眼来看他。
他究竟是怎么了
忽然,从一边传来惨叫声。
他们齐齐看向那个方向,赶了过去。
一间黑漆漆又孤零零的房屋前,一个人倒地不起,见人来了,伸手求救。
“二小姐被”那人口吐鲜血,身上的肉被伤的四分五裂,“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