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庭月顿时就急了,侧头躲避赵离人的吻,羞臊又急切,指尖都麻了。

赵离人一时不备,被陈庭月躲开,急忙再次贴上去。陈庭月急的头上都要出汗了,使劲儿去推赵离人。

他也是个男人,虽说被赵离人娇贵的养了这么久,但是力气还是有的,赵离人还真被他推开了一些。

而赵离人此时就跟饿急了要吃肉的狗崽子一样,哼哼唧唧。

“小四..哥..哥...”

陈庭月一怔,推着赵离人的手猛的一松。

赵离人浑身灼热,双眼通红,毫无理智。他若是推开,那赵离人怎么办?让那个姑娘再进来?

陈庭月进退维谷。

片刻后,叹了口气,罢了。没让那个姑娘进来,就......自己赔给他吧。

任由赵离人在他脖子上拱来拱去,陈庭月苦笑。来不及再想其他,衣服就被撕开......

(和谐......我写了,有人想看吗?羞耻捂脸......)

一直到日头偏西,陈庭月猜颤巍巍的下了床,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体内流出。重重的吐了口气,忍着疼 痛,苍白着脸,陈庭月从地上捡起衣衫费力穿好。没什么血色的脸上露一丝苦笑。

本还想再几天再走。如今......不能再留了。

赵离人只是被药性控制,才会将他......届时等他醒来,该如何面对将兄弟睡了的局面?他还不走,又该

以什么立场面对赵离人?

赵离人贴在他身上呢喃的叫着他的时候,他心都化了。他承认,他是有私心的。说他趁人之危也好,说 他刻意为之也罢。总之,他们还是...

不过这事一出,他们是绝不可能再当兄弟了,索性等他慢慢疏远,不如自己走。

早在毒药事了的时候他就该走了......

深深的看了赵离人一眼,陈庭月忍着剧痛,迈腿往外走。李如粟等人不敢守太近,所以门口没有人。

恰好这里有没有栅栏围墙,推开房门,避着谢阳等人,陈庭月头也不回的走了。一直道月上梢头,屋里 还没一丝动静,李如粟急的来回打转。看的谢阳眼晕,捂着头叹息道:“你能不能安生坐一会儿,你这样弄 的我很焦躁。”

李如粟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那你的意思我就该气定神闲的坐着暍茶才对了?”

“我没那个意思。”谢阳有气无力的摆了摆手。“我也急,但是你这样弄的我一直提心吊胆,绷着大气都 不敢出。”

李如粟朝中间的屋子看了一眼,见依旧没动静,这才撇了谢阳一眼,“不敢出就憋死吧。”

谢阳苦笑两声,揉了揉眉心。

李如粟坐不住,来回踱步,嘴上念念有词,不知道嘟囔什么呢。谢阳不敢再吭声,只能任由他在那里急 的恨不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