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肖襦辗急忙喊道。但是赵离人压根儿不做任何停顿。肖襦辗无法,只得大声道:“臣知道此药 从何而来!”
话音刚落,赵离人就停下了脚步,示意谢阳转回来,“哦?原来肖大人是知道的啊。那为何刚才却说不 知?”
肖襦辗一脸难色,“老臣......此药自京城而来.老臣只能说这么说......其他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赵离人冷冷扫了他一眼,转身就走,跨出门的那一刻,他的声音飘到了肖襦辗的耳朵里,“既然肖大人 有恃无恐,那就金銮殿上见吧。”话音落定,赵离人等人已走远。
“殿下!殿下......”肖襦辗在他身后神情很是着急的呼喊了几声,但赵离人充耳不闻。
直到赵离人几人转身离开之后,守在门口的肖家管家急忙上前,扶起他来。
跪了这么一会儿,肖襦辗的腿都已经麻了,借着肖管家的手有些费力的站起来。管家急忙将他扶到椅子 上做好。
擦擦额上的汗,肖襦辗长盱了一口气,“年纪真是大了,跪这么会儿都不行了。”
“大人,太子殿下愤然离去,我们可如何是好啊? ”管家一直守在门口,听的真真儿的。其实这些事儿 他一直都是知道的,毕竟很多事情,肖襦辗不可能亲力亲为的。
如今见事情败露,心中难免惶恐不安,苦着脸满心彷徨的问道。
肖襦辗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见此,管家心里愈加慌乱,顾不得给肖襦辗倒茶,嘴里碎碎念道:“完了完了,这事儿肯定要闹大了, 如今太子已经怨上我们府了,这可如何是好啊? ”说着说着,只觉前路一片黑暗,慌张的不行。
颤着音道:“大人,我们要不要早做打算?不如先将二位公子送出去,等形式明了了再接回来?”
肖襦辗见他如此惊恐,还想的起来为自己打算,心里暖了不少,安抚道:“行了,慌慌张张的成何体 统?说出去只会让人家笑话,放心吧,闹不大的。”
“大人啊。”管家苦声道,“如今我们将太子殿下得罪实了,他铁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没有如了他的意, 怎会让咱们好过啊?”
肖襦辗狡黠的笑了笑,锤着已经跪麻的腿,“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既然说了不会闹大,就肯定不会 闹大。”
管家一愣,他是真不知道自家老爷哪来的这么大底气,想问,却却不敢问。有些事情主家不说,就是他 不能知道的。当差这么多年,他这点儿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故而哪怕心里再是不安,心头再是疑惑,也只能忍着。
肖襦辗看出了他的神色,不过却什么都没说,赵离人那里他都没说,就更不会在一个管家这儿说什么 了。有些东西,哪怕他再心知肚明,也是不能摆在面儿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