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大家都会学习的,小幽不用害羞,这是很平常的事。”
偏幽瞧着书里面交叠的两个男人,悠悠道:“哥哥当我是傻子。”
崇凌柏被拆穿了把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他亲吻偏幽的指尖,赞叹一声:“小幽好聪明。”
他将身体重重压下来,呼吸灼热在偏幽耳侧。偏幽侧开头,翻开书目的下一页。
“哥哥,不继续学习吗?”
崇凌柏按住偏幽的手,将他翻过身来,面对面看着。
“小幽,哥哥一直照顾着你,哥哥想索取一点报酬。”
偏幽看着崇凌柏的脸跌下来,他索性推开崇凌柏,扇了他一巴掌。
“报酬我给了。可以睡了吗,哥哥?”
偏幽打得很重,说得却轻,崇凌柏的脸上一张巴掌印红彤彤。他好似将将清醒过来,被这重重的一巴掌打出了绮丽梦境。
他偏过头,用拇指擦嘴角,没血。小幽的力度还是太轻了些,打人都打不出血来。他站起来,下了床榻,从柜里翻出一把大剪刀。
偏幽望着崇凌柏提着剪刀过来,那红色的柄衬得他修长的手骨越发暴虐。偏幽半躺着,也不躲,就仰着脖颈瞧着崇凌柏越来越近,像只待戮的天鹅。
崇凌柏跳上床榻,欺身而上,却只是捉住偏幽的手,将剪刀放进他手心。
“伤人得用刀,小幽要心狠些。”
他捉住偏幽持剪刀的手,往自己胸膛带。那里藏了一颗饱含浓稠欲念的心,得刨开来好好瞧瞧。
偏幽使劲挣脱,挣不开。眼见着剪刀要扎进崇凌柏的胸膛,他用另一只没被捉住的手又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够了。”
崇凌柏的脸歪到一侧,手却没停。他紧抓着偏幽,像是要让他看看自个儿的决心。头发遮住他眉眼,偏幽看不清他目光。
只觉得这一切荒唐又可笑。
他放弃了,任由崇凌柏带着他将刀子戳进去。血流出来后,崇凌柏放开偏幽,用手沾血,又擦到偏幽脸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