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目的不应该只是嘉回,能从西南千里而来,只为看一眼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的女子,如此没有把握的事,说出来也不怕人耻笑。”姜文修忍不住轻嗤一声:“我想这群人还没有这么愚蠢。”
古语有言,美色当头,实乃误事。
真正想要成事之人,是绝对不会把男女情爱挂在嘴边,即使那样,也极有可能是障眼法。
宴绥又何尝不知,他所想的本就不是这个,而是涉及到西南秘境之地的那些神秘巫蛊,这些东西他自来就没接触过,从前没有好好调查,如今也是进退两难。
姜文修熟读经书,早年间还有外出游历的过往,所了解的要比他多得多。
“那你怎么看?心里有些眉目吗?”宴绥问道。
“就凭你一面说辞,我暂时还没法论断。”姜文修摇头道:“不过我早年间外出时曾经过蜀地,那里虽不是滇南,却与之相隔不远,多少听说过一些关于苗族蛊虫的传说。”
苗族?蛊虫?
宴绥反复咀嚼着这两个词,但是记忆中根本就没有关于这两方面的概念。
他看向姜文修,等着他接下来的解释。
“苗族是滇南的主要种族之一,多位于边陲地区,那里多山,浓雾毒障盛行,易生蛇虫鼠蚁。苗族人崇尚巫术,信奉占卜,认为其能驱魔辟邪,过阴招魂,便代代相传,蛊虫就是他们举行巫术活动的一个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