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胥跟上去,“林淮哥你没事吧?”

林淮:“出去说。”

说好了出来说,结果都绕着院子走了一圈了,林淮烟都抽了两根了,他却什么都没说。

安胥心里隐隐不安:“林淮哥,你怎么了?”

林淮看了他一眼,“温初夏......”

安胥心里咯噔一下,“夏夏,夏夏怎么了?”

林淮抽了口烟,“温初夏昨天找我。”

安胥:“......”

他该不会告诉他是帮他问的吧?

安胥心脏咚咚咚的跳。

“他居然问我喜不喜欢男人!”林淮皱眉看着安胥,“你说他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想法?”

安胥感到心脏一阵麻痹:“......”

安胥摇头,“林淮哥你想多了,夏夏不是......”

林淮说:“不然他好端端的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我说我不喜欢,他就说那当他没问过!这让我怎么当他没问过?”

安胥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不,哥你误会了......”

林淮说:“我不可能误会的,你不懂,他这个人有神经病,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你能想象到他刚来的时候半夜翻-墙出去吃小龙虾?他还天天练太极,还用皮筋打碎过节目组的镜头!”

安胥:“.......”

啥时候的事啊这都是?

不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俩都有神经病,就我一个人正常呗?

林淮越说越觉得自己猜得对,“我就说他这段时间怎么奇奇怪怪的,老是做一些以前不会做的事,还假装不搭理我,原来是在欲擒故纵。”

安胥苦不堪言:“林淮哥,你要往好的方面想,或许他是真的不想搭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