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他现在发现了就应该坐好,但是他觉得这样太此地无银三百两,影响他光辉的个人形象。

所以他干脆往下一滑,枕在邬白槐的大腿上。

躺在别人的大腿上对上当事人的视线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完全仰视的角度也让他无所遁形,叶天邺的心脏越跳越凶,脑袋就要当机。

自作孽不可活。

事到如今叶天邺再跟自己说那次心动只是因为对方做了件很撩人的事……已经行不通了,那怎么也得是:对象是邬白槐。

有了特定对象的心动那还只是被撩到不好意思吗?

这个问题就算是丢给原世界没有谈过恋爱没有被男生追过的自己来回答,答案都是否。

叶天邺捂住了自己的脸。

他现在不能去看邬白槐,也不能让邬白槐看他。

他要安静地当一只鸵鸟,深刻地剖析内心进行忏悔。

悄悄地松开一道指缝,叶天邺偷看了一眼邬白槐的脸。

他好像真的快控制不住自己成为一个变态了。

对方可是一个高中生!

叶天邺被这一事实鞭策着,猛地坐起来。

对,他还可以抢救一下。

然后他听到后脑勺的方向传来少年的问话:“你是退学了吗。”

叶天邺身体一僵。

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