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温垂头看向他,把云翘暖看得一哆嗦。
“你怎么在那艘花船上,又怎么会掉进河里?”
云翘暖立即心虚不已,他本来乖乖呆在家里,如果不是他擅自跑出去就不会遇到徐思云的事,如果没遇到徐思云他就不会掉进河里,让许温那么生气。
“就是今天傍晚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封信。”云翘暖的声音细弱蚊吟。
可惜许温冷硬的态度一点都没有软和,“什么信?”
“一封,一封……从蝴蝶楼来的信。”
云翘暖望着许温,结结巴巴地说。
许温:“信呢?”
“那边的梳妆台上。”
许温起身去把信拿了过来,那是一封花笺,上面印着粉色的樱花,一行行温婉的簪花小楷落在信纸上,仔细看还有一两滴干掉的泪痕。
写信的人是谁很好猜,樱花就是雀樱的专属花笺,以前他给许温写信的时候用的就是这种信纸,还是从许家工坊中出来的信纸,最受达官显贵,名人雅士追捧,许温一看就知道。
阅读信纸上的内容,许温直接看笑了,“你就是因为这个觉得我会去见雀樱,然后擅自出府,跑到花船上去捉奸?”
云翘暖听到“捉奸”这两个字一下子急了,大声喊道:“我不是怀疑妻主!”
许温信他才怪,不怀疑他跑出去干什么?跑出去就算了,别说她根本就不知道这封信的事,就算真的有什么男人出现,她欢迎他去彰显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