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几分钟,不断打着哈欠的塞罗才给他开了门。亲爱的加菲尔德医生!您起得可真早,塞罗擦掉打哈欠挤出的眼泪,上下打量一番加菲尔德,你跳什么?裤、裆里塞了只蛤、蟆吗?
加菲尔德双眼通红干涩,头发蓬松散乱,经过彻夜未眠的圆脸上两团红晕闪闪发亮。石墙酒吧!石墙酒吧!你应该去看看的!现在就去!他兴奋得手舞足蹈,拽着塞罗的胳膊飞奔。
喂,我还没穿鞋!
石墙酒吧地下室做成的临时搏击场内地内,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正在对峙。加菲尔德逮住塞罗拼命往里面挤进去,昏暗拥挤的地下室内,地精摇着铃铛贩卖盘口赌票,赌徒们个个兴奋异常摩拳擦掌。
塞罗跟着兴奋了一阵,很快他闪闪发光的双眼黯淡了下去:得了吧,我还没拿到这个月的钱呢。老头子你知道的,抠门得要命。
真遗憾,加菲尔德把身上所有的钱都掏了出去,一个铜子都没剩。买那个大个子赢!
金属硬币互相撞击的声音在塞罗听来真是令人难受,有个声音从胸口传来,覆在他耳边低语:既然来了,我们赌一把。他心痒难耐,却没有钱,只得抿紧嘴唇,睡眠不足的苍白小脸上挂着黑眼圈和明晃晃的不满。
石墙酒吧不是可以借钱吗?加菲尔德提醒道。
加菲尔德医生,卖赌票的地精双眼发亮,望向加菲尔德,你想要借多少都可以。
要多少?加菲尔德问塞罗。
八分银!塞罗不假思索地回答,买那个大个子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