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床和床柱给他们弄得嘎吱嘎吱作响,连带着地板也在震动。在楼下,老汉斯旅店的客人看着杯中洒满灰尘的啤酒,抬头看了一眼不断往下掉灰的天花板。
那个装模作样的家伙,搞得还挺开心!他大声地嚷嚷着让老汉斯给他换一杯啤酒,自己也换了个位置一屁股坐下,嘴巴上说不,看看他们都在干些什么!天花板都要弄垮了!
在二楼的客房当中,拳脚相向的两人终于停了下来。即使是招数差不多,驽尔也顺利地制服了塞罗,并且没有杀掉他。
塞罗的腰带现在反绑住他的双手,两条修长的腿则被撕碎的床单捆住。驽尔抓住他的肩膀,把他狠狠抵在门上。
驽尔使劲地推搡着他的身体,咬牙切齿地在他耳边问:你为谁工作?
哈老老汉斯从牙缝当中嘶出的热气钻入耳孔,让塞罗头皮发麻,他敏感地缩着脖子闪躲,就是这间旅店的老板。
知道吗?男孩,有的人很擅长审问。驽尔用力推了塞罗几下,门板和蝴蝶骨剧烈撞击,发出哀鸣阵阵,到时候你会后悔自己说得不够多,好让他们满意。不过,有时候,他们只是单纯地喜欢折磨人。惨叫和痛楚,是那些家伙赖以为生的一切。
我不会去出卖或者背叛你,我可以发誓。塞罗说,如果我要那样做,这个星期里我有很多机会。我真的只是想和你谈谈。
驽尔冷冰冰地问:你从哪儿学来的格斗技术?
从我自己这里。塞罗眼珠一转,堆起满脸笑容,它叫无敌喵喵拳!你想学?我教你啊!
老汉斯抬头望向二楼的楼梯,从门板上传来的撞击声让他有点发愁,他现在可没钱换新的房门。在一楼喝酒的闲汉们下流地调笑也让他感觉不舒服。
那俩家伙还搞得挺激烈,可这门板不牢固啊!
你懂什么狗屁!抵在门板上被、操、死了正好可以用门板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