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菲尔德医生顶着宿醉的脑袋,被塞罗连拖带拽地拉着跑。十分钟前,他还舒舒服服地躺在马厩好吧,或许没有那么舒服抱着一大堆稻草,呼呼大睡。现在要熬过一个通宵,喝得神志不清的男人,在大上午就跟着精力充沛的年轻人奔跑真是有够要命。
加菲尔德感觉他快吐了,并且立即将这个感觉付诸行动。
好了没有?加菲尔德?!在吐的人不急,旁边看着他的人急得不行。如果小塞罗拥有兔子一样的跳跃力,他肯定会蹦到房顶上去。
好加菲尔德抹抹嘴,晃晃悠悠没走几步,又靠在墙上喘气,什么事情让我们的小可爱这么着急呢?我们赌一把嗯我猜猜
不赌!塞罗不由分说拽起加菲尔德就走,他烧得很厉害!快去取你的药箱,把工具都拿上。
加菲尔德仿若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被塞罗牵着往诊所跑。他失去焦距的双眼死死盯住塞罗,梦呓般地喃喃自语:塞罗,你变了。还是我在做梦?
是,变得更好!塞罗不假思索地回答,你不为我高兴的话,至少也快点清醒过来。
很快,加菲尔德就发现让视玩赌钱为生命的塞罗,这几个月把小命都给丢到一边的原因。看见刺客真面目的那一刻,加菲尔德吹了个口哨。
这是‘那个’?他挑高眉毛,疯狂暗示老汉斯开口,那个‘麻风病人’?
哦,拜托!他没有麻风病!塞罗连拉带扯,揪住加菲尔德到了驽尔身边。
老汉斯坐在地上,把已经浸透得足够湿润的亚麻布在水盆里搅弄,说出口的话,无论从哪个方面都算不上好声好气:这家伙是塞罗肚子里‘孩子’的老爹。他不想变成寡妇,孩子也不想变成遗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