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伤得很重。鲜血从破掉的手套和指甲里渗透出来,塞罗皱着眉头,小心地抚摸那些痕迹,抬起眼睛看驽尔,会不会很疼?

驽尔眸色微暗,回答塞罗的,是温暖的怀抱与热切的亲吻。

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驽尔把他抱得很紧。两名灰尘扑扑的男人,就这样抱在了一起。塞罗顺从地半阖双眸,透过睫毛看着那个吻他的男人,小声的闷哼随着鼻息一起喷上驽尔的面孔。

唔驽尔

塞罗有些喘不过来气,他仰着头,想要获得更多的空气。敏感的黏膜每一寸都在被对方探索,每一口空气都被对方夺走。比昨天晚上更加浓密的白雾,模糊了他的双眼。舌尖扫过上颚,让他浑身发抖。烟花在他脑海当中炸裂,让他的脑袋一团浆糊。

踮着脚尖的姿势有些难受,塞罗近乎于本能地抬起小腿,慢慢往上蹭。一路向上,途径身材高大矫健刺客的长腿,停留在对方的腰侧。他的腿环住了那健壮窄腰,双手则环绕住对方的脖子。

迎合塞罗的动作,驽尔单手托住他的身体,轻松地将他抱了起来。

塞罗眯着眼,鼻子当中全部都是驽尔的气味。脑袋里面全是驽尔的事情。

驽尔的味道真好闻,罗河冈镇的香水店都没有这么好闻的气味。

驽尔的力气好大,只要一只手就可以轻易把我给抱起来。

驽尔的吻好甜,比我偷吃过加菲尔德藏在柜子里面的枫糖还要甜。

不知不觉,塞罗将驽尔抱得更紧,八爪鱼一样缠绕在对方身上。窒息感化为一种难言的快感,让他想要得到更多,又想要逃离。他的胸腔里好似有一千头山羊在撞击,他的心好似下一刻就要离开他的胸膛,他的灵魂好似下一秒就要从身体当中分离。

阳光洒满荒凉凌乱的小屋,它的温度和热量让塞罗浑身发酥麻发痒。塞罗的身体止不住扭动,猫一样在另一名男人身上磨蹭,用最原始的本能,来解决身体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