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没有持续多久,事实上,顺着塞罗眼眶溢出的泪水还未挂上他的下巴,驽尔就松开了手。
好了,别哭。温柔地擦掉塞罗的眼泪,驽尔说话的语气好像是在哄小孩子,你做得很好,已经结束了,好孩子,好孩子,明天给你买糖吃。
你!你又没有钱,拿什么买糖!塞罗没好气地推开驽尔,低头看自己锁骨上的伤口。
多漂亮的锁骨啊,就这样被硬生生地戳了一个小洞!
看到那个洞,塞罗更是满腔无法驱散的哀怨和委屈。这什么破东西,吸了我的血,还是一点用处都没有!该死的东西,和驽尔一样没用啊!他一把脱下挂在脖子上的皮绳,抬手就要往火里扔,这样没用的东西,丢掉算啦!
驽尔一把逮住他的手腕,在哨子奔向营火,被烧得漆黑之前,驽尔夺下了它。
男孩,现在不是耍小孩子脾气的时候。驽尔强行把哨子塞进他手里,吹它,现在。
塞罗不甘心不情愿地接过来,勉勉强强地轻轻吹了一下。哨子的风口,有什么东西往外探了探。那是黑色的,不可名状的东西。吓得塞罗尖叫一声丢下哨子。
那,那是什么?塞罗好像被烫了一下,指尖都在发麻,会钻进我嘴里!
你怎么这么多奇怪的想法。驽尔无奈地从枯叶当中把哨子扒拉出来,强行塞回塞罗手里,吸一大口气,用力吹。
塞罗一直摇头,可驽尔执意如此,他只得照办。狠狠地吸入一大口空气,而后用力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