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鼻息逐渐粗重,自然而然地拥抱在了一起。

清水顺着嘴角溢出,流满下巴。

舌头小猫般的轻轻舔舐对方的唇瓣,把那些裂纹舔到消失不见。塞罗终于舍得放开那柔软的嘴唇,恋恋不舍地分开。

多好的蜜酒。驽尔抵住塞罗光洁的额头,拇指轻轻摩挲他精巧的小下巴,轻柔地为他拂去水渍,我应该感谢你,不是吗?

什么蜜酒?塞罗不解地吧砸吧砸小嘴,哪儿有什么蜜酒味道,分明只是清水而已啊!这下可真的完蛋啦,驽尔你的味觉出问题了。是清水,清水啊!

不,没有。驽尔轻轻在他的红唇上啄吻一口,如果,仅仅只是清水为何会如此甜蜜,又如此醉人?

驽尔缠绕着粗糙绷带的拇指轻轻揉搓塞罗红透的耳朵,塞罗低下头,敏感地颤抖躲闪,轻轻的喘息撩拨着驽尔的心房:我我把你的衣服烧了,你不会怪我吧?

什么?驽尔手指瞬间僵硬,顺着塞罗的目光,看见灰烬当中的皮衣。

就是你看到的那样。塞罗吐了吐舌头耸肩,没柴了所以他一边说,一边悉悉索索地往后退,顺便还捂住了自己的小屁股谨防挨揍,嗨,你不能怪我!昨天晚上实在是太冷啦,你又一直抖个不停。看在我已经有了你的孩子的份上,你不能打我!

你不把‘孩子’都烧掉了吗?驽尔冷冷地靠近塞罗,利用高大的身形,轻易把把小家伙给逼迫到了墙壁的边缘。现在,不要拿‘孩子’当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