驽尔完全不以为意,他开口缓慢而又庄重地说:我

好了!别说了!我愿意!塞罗捏着卷心菜的手,几乎要把菜给捏碎。他不耐烦地打断了驽尔,嘴里说着,我也爱你,好了,好了,我出去吧!他心里暗暗下了决定这颗菜他们晚上一定得灭掉!

加菲尔德赶紧从一边拿了放在哪里的甜瓜,呱唧呱唧几大口咬掉一半。他趁着塞罗抓住驽尔往外跑的空隙,噗噗噗对着塞罗疯狂吐瓜子。

不仅如此,后面提着花篮的人也乱成一团。他们跟着新人后面跑,一面抓出大把大把掺了大米的鲜花,一面胡乱不整齐地喊着:多!多!多!

塞罗一面抬手护住脸,不让加菲尔德喷一身瓜子,一面冲着加菲尔德咆哮:你再往我身上吐!我把你中间那条腿给打折!

现在加菲尔德才不会管是不是会被打折腿,他紧跟着塞罗和驽尔,一边狂吃甜瓜,一边疯狂地冲着塞罗吐子儿。任塞罗如何谩骂诅咒,都一如既往,锲而不舍。

正在塞罗跳脚的时候,他被轻轻拥入熟悉的宽大怀抱。驽尔一只手圈着他,另一只手和他一起捏着卷心菜。笼罩在驽尔的身体和气味当中,塞罗感觉到了安全。他整个人缩在驽尔的胸口,两个人靠在一起,向着窗外的阳光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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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罗河冈镇呆了半个月,塞罗才心安理得地回到加圣斯通城养小肚子。当然少不了一场依依惜别,老汉斯冲着驽尔恶声恶气地说了很多警告话,加菲尔德还给塞罗送了一点日常可以用的药物。

体谅塞罗的远行辛苦,驽尔租了一辆马车。车厢里塞着加菲尔德的老妈和妻子送来的各种东西他们结婚穿的礼服、另外还有一大袋子土豆,一大袋子卷心菜,一大袋子洋葱,一大袋子玉米以及各种鸡蛋和自己烤的面包和饼干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