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儿莫不是忘了,小婉是我江家的姑娘,而你如今是尹家的人,如此多管闲事,怕是不对。”张文清一点不客气。
江澈面色不变:“原来母亲还记得我是尹家的人。”
张文清沉下脸道:“你什么意思?”
“天寒地冻,母亲不请我进去喝杯茶?”江澈暗指接下来的话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
张文清到底还是顾忌尹家的势力,于是不情不愿地请江澈进了屋。
屋里留下张文清的亲信后,张文清连装也不装了。
“江澈,几日不见,脾气见长,连长辈也不敬了。”张文清坐下后对着江澈就是一顿教训。
江澈没有回话,而是喝了口茶后才看着张文清说:“母亲言重了,敬的自然是可敬之人,母亲这话,贬低自己也误会了我。”
张文清在这江家后宅,可算得上呼风唤雨,一手独大,一个平日哈巴狗一样的庶子现在竟然敢和她叫嚣,换做平日,她早将人一顿棍棒。
“江婉的婚期已定,断然没有改期的可能。”张文清懒得绕弯子。
江澈眼神渐冷:“母亲可想好了?”
“呵,就你还想威胁我?”张文清一拍桌子说道,上次回门这庶子还唯唯诺诺,怎么一转眼就换了副做派。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没有我说话的道理,只是母亲也是有孩子的人,为何不能为自己的孩子多想想,免得一朝踏错,毁了前程。”江澈说起话来向来徐缓,语气温和。
可这句话说的让张文清直接变了脸,张文清跋扈,但并不傻,她当然明白江澈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