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行了个礼道:“主母一个时辰前将夫双叫了去,如今还在临安院里。”
尹谦听后走进屋子,可还没坐下,他便说:“罗松,跟我去趟临安院。”
“啊?”罗松跟着尹谦跑了一早上,还一口茶没喝。
两人刚出门,就碰上回来的鸣齐,鸣齐是跑过来的,他气喘吁吁地行了个礼。
“何事?说。”尹谦问。
鸣齐将江澈被罚跪的事告诉尹谦,尹谦左手握了握说:“走。”
罗松这才明白,为什么刚刚鸣齐没来,尹谦就要去临安院,看来是猜到老夫人要罚夫双。
临安院里,罗素拿着棋谱看着棋盘,而江澈却站着,他跪了一个时辰,此时站的并不稳,额头上因为膝盖太疼冒出许多细汗。
“身为当家夫双,没有一点嫡妻的样子……”罗素边复盘边训话,连个正眼都不给江澈。
江澈从进门第一日就知道尹家的人都看不上庶子的身份,所有有时候,他不论怎么做都被各种挑刺。
江澈心中不怨,门第之见自古有之,他只恨那条能唯一改变命运的路已经被张文清彻底断送。
“母亲说的是。”罗素说完江澈回答道。
罗素终于朝他看了过来:“站着背一百遍尹家家训。”
江澈抿了抿唇,尹家家训很长,一百遍怕是背到过了晚饭也背不完,但是罗素说了,他根本没有权力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