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公无奈,他另一只手拿了盛满鸩酒的金杯靠近云妃说:“窥探天意是要付出代价的。”
云妃看了眼金杯,渐渐放下自己的手说:“多谢皇上。”
说罢一口饮下鸩酒,倒地不起,老公公捡起酒杯揣进怀里对外面的黑衣侍卫说:“皇上口谕,送云姑娘去塞外,永世不得回中原。”
“是!”
“大快人心,这妖妇终于死了。”长子王飞云大笑道。
王彰和王飞端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喜色,王飞端的眼神更是深沉难测。
“飞端,你怎么看?”王彰问道。
王飞端放下扇子说:“没想到温家在宫里竟有如此安排,连皇后都不知道。”
“那温荣做了多年皇妃,不可能如表面上一般老实敦厚,只是如此暗棋不知道他们又有多少。”王彰的语气低沉,听的出来并不轻松。
只有王飞云一脸轻松道:“他们动了手,岂不是省了我们很多力气。”
王彰看着不成器的大儿子嘴角一抽:“你先出去吧。”
王飞云看了眼王飞钦,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明明他才是长子,怎么有什么事父亲老找一个双儿商量。
待他离开后,王彰说:“飞端,去好好查查陷害云妃的是那枚棋子。”
王飞端应下,两父子又说了些正事,王飞端便离开了王彰的书房。
外面夜色正好,今日是十六,月亮看起来又大又圆,在这样的夜色中王飞端沉着脸走在回院的小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