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不要在乎我的想法或权益,我可以签合约,可以画手押,只要求你,不,求您收留我!”
“……”
江叙言觉得这人不对劲:求人收留?……画手押??
他沉了沉脸,周遭的气温立马随之下降,让在场的租客们都不自觉抖了抖。
是来卧底打探的?
“你是谁,为什么一定要在我这里租房?”他沉着声音,如冬日寒霜,冷漠犀利,充满警惕。
对面那人沉默了两秒,这才小声问:“江老板,你现在身边有人吗?”
“什么人?”
“有可能听到我们对话的人。”江叙言脸色更不对了,眸中似有寒芒迸溅。
可对方毫不察觉,还是自顾自道:“请你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我有一件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想要跟你说。”
“有什么事情不能直接说?”
“一定要到没有人的地方说,因为我怕你一时之间很难相信或者接受我的话。”
“……”江叙言忽然想到些什么,皱眉问他:“你是不是要报丧?那没关系,你直说就好了。”
对面反而有点懵:“报丧?……什么报丧?”
“不是?”
“是什么??”
“……”江叙言又看了看手里的号码:确实不认识,连区号也是少在他的通讯录出现的区号。
那么或许是他误会了?……不是他想的那件事、那个人?
他的心情突然变得有点复杂,说不上庆幸还是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