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为何这短短几年的时间,这位少年皇帝在气质上竟然有了如此大的变化?
芪连心中大骇,却又找不准原因,唯一能够做的,便是据实回答,以求这些人的仁慈。
不过一会儿,彭海清便已经将笔墨纸砚给呈了上来。
他乖乖地站在了一旁了好一会,却见殿中的三人却都在盯着他。
彭海清直觉压力奇大,赶忙道:“奴才这便退下了。”
“赶紧的。”徐奕则有些不耐烦了。
既然如此,彭海清连滚带爬地便滚远了。
这皇帝的心,大海的针。
这皇帝的脾气,三月的天。
彭海清觉着,自己作为皇帝身边最重要的太监总管,当真是太难了。
“现在已经没了外人,朕问一事,你便答一事。”
“嗯、嗯。”芪连连连点头应声,只是声音就好似是从喉咙深处回上来的,很是难听。
“你的名字?”
“芪连。”
“你曾经是伏丹的宫女?”徐奕则推测道。
芪连写字的手微微一顿,但最终还是在那宣纸上写了个端正的“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