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榕把毛巾重新捂住俞卷的脸,接着他自己动手,连着脑袋一起擦,擦的俞卷哼哼。段榕轻嗤,“现在知道难受了?在下面玩水的时候怎么不知道?不在学校待着出来干什么?”
俞卷人都被揉傻了,怪委屈,低下头,“出来找白滔……”
话出口他睁大了眼,下雨了,他光顾着玩水,把白滔忘了!
段榕把自己床上的薄外套盖在俞卷肩上,“自己穿。”
等俞卷穿好,他才不紧不慢问道:“你跟他什么关系?”
俞卷一五一十交代,“他是我同班同学。”
“抑郁症?”
俞卷愣了下,点头,觉得说别人的隐私不好,点完头什么也不说了。
段榕习惯性摸出烟想点,又放回去了,大马金刀坐在小沙发里,占的满满的,“我前五年,处理过一个连环杀人案。”
俞卷好奇地看向段榕,小腰坐的笔直,听故事呢。
段榕勾了下唇,也没管他,眯着眼回忆往事,“警方是说集体自杀,但在我看来是连环杀人,性质极其恶略,凶手是个抑郁症患者,女性。”
“叫常青在,高二生,那年他们学校一共死了五个女生,包括她自。,她有严重的抑郁症,但在我看来不是,那是她的行凶工具,通过接触自己的同学,同样情绪敏感,轻微抑郁症,煽动、鼓舞、引诱同学自杀,我在听说了他们学校接二连三的自杀案之后,去了一趟,很轻易地就抓出了她,并且把她的心理剖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