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怜一愣,泪珠滚落下来,“南竹哥哥。”
她在房间里找到了卖身契,还在床塌下搜出来一个满是金银首饰珠宝的衣箱,一看就知道肯定价值连城。
阿怜听闻他是出了名的贪官,私下还经常在府上设宴伙同贪官污吏勾结在一起,金银珠宝只是冰山一角。
其他仆役舞女都闻讯敢来取回卖身契。
——
“南竹哥哥,谢谢你。”阿怜拾掇好衣物向他道谢。
在墙头上意气风发,说要娶她的少年,一转眼居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阿怜曾怨他恨他,真相却让她唏嘘。
她的南竹哥哥好像变了,可好像又什么都没变。
蔺南竹微微一愣,“你要去哪里?”
让她一人出府不太踏实,找地方落脚最好,但眼下自己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让她一人出府心里不踏实,如果能找到地方落脚是最好的了,眼下他自身难保,根本帮不上什么忙。
阿怜挠挠头,道:“我还没想好。”
事到如今,她打算学一门手艺,能够自力更生。
一出府,蔺南竹朝墙头望去,小心思在瞬间转了转。
“我知道你该去哪里了!”少年郎难得愉悦地笑起来。
——
“道长!”蔺南竹冲着墙头上的人喊。
唐弈见他在墙下颔首应是,一阵夜风吹来将他道袍吹得衣袂飘飘,似月下谪仙,看着当真是一番好景致。
“把一切都打点好了吗?”他目光却落在阿怜身上。
怎么还带出来一个人?
“是,道长,请受南竹一拜!”蔺南竹当即要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