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弈一听到下棋就皱起眉头来。
他师兄棋艺可谓十分精湛,当年唐弈还在清峰观里跟着师父学艺,和师兄下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可仍旧坚持不了几步就败下阵来。
“既明兄。”唐弈眼巴巴地瞅着既明。
他觉得这样身份不俗的人,应该会比较喜欢下棋。只可惜对上棋痴原清越,就不晓得结果会如何。
他看了会儿自觉没意思,索性坐下来调息打坐。
待真气在体内运转了几个小周天,唐弈缓缓地睁开眼睛发现外头的雨停了,而既明和师兄仍在下棋。
“下几局了?”见二人聚精会神,他才小声地询问。
既明道:“十局。”
“战果怎么样?”
“你师兄赢了六局,我赢了四局。”男人头也不抬。
唐弈听此话不禁瞪大眼睛,他师兄这个棋痴之前总是缠着师父和师叔下棋,吓得二人见了他绕道走。
能从原清越手上赢一局实在是难得。
唐弈一出门发现天色不早了。
门口就看到村民围在一起,为首的妇人正红着眼睛声泪俱下的向他们诉说,唐弈抬腿跟着凑了上去。
他站在一旁听得差不多了,原来这妇人方才还一直屋里头给人做针线活呢,儿子跑出去玩被劫持了。
那杀千刀的贼人竟然还留了信让她出钱去赎人。
“贼人说若是我拿不出钱,就叫人把我儿子卖到县城里的烟花之地做小倌,我手里就只剩五两银子!”
那妇人眼睛都哭肿了。
其他围观的村民都忍不住摇头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