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村长,现在人都齐了,您快说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之前村长召集了村里的一批壮汉,外出行事。只剩下不少女眷和身体不好的村民,隐隐听到点风声。
袁康安不禁头痛起来,没料到派去的人行事居然被人瞧见,忍不住暗自发愁。
“二位当真侠肝义胆,在下敬佩,只是我接到村民揭露,她不知廉耻,败坏我太兴村的祖训,令人发指。”袁康安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她和人在私下苟合。”
一时间,全场哗然。
“按照祖训应当浸猪笼。”他高声说道。
“村长,倘若你句句所言属实,便应当交由地方官吏来定夺,而不是由村子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以一人之力来定夺。”
“村长,倘若你所言属实,应当交由地方官吏来定夺才是。”既明眯着眼提醒道。
闻言,村长的面容一僵,一张脸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得铁青,咬着牙沉吟片刻。
“咳,地方官吏日理万机,哪里有空为了点小事来我们村子。”袁康安陪着笑道。
“不麻烦不麻烦!”唐弈截住他的话。
“刚好,我和林县令是至交,我请他来一趟只是小事一桩。”小道长笑眯眯地说。
袁志和心中咯噔一声,依他之见,这二人就是小贱人的姘头,专门过来找茬的。
“爹,别拖着。”他拽了拽父亲的衣袖。
在他们身上浪费时辰,万一让童家人钻了空子,招来县令,一切就都坏事了。
眼下,就是要让这小贱人赶快浸猪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