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随着他的话音落下,村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却没一个人上前。
唐弈琢磨着诗句深意,就见一只溜光水滑的黑猫叼着本书,竖起的金瞳锃亮。
既明挑起眉头翻看完,递给青年,和符纸上的诗句联系起来,他一下豁然开朗。
袁康安,袁振祺,好一出相煎何太急。
村长怒火中烧,“你们忘记祖训了吗?”
“村长是打算一意孤行吗?”唐弈反问。
“两位不是太兴村的人,劝你们还是尽早离开村子会更好。”袁志和扬声提醒道。
袁志和是个欺软怕硬,狗仗人势的人。
他观察着俩人的神情,生怕黑衣男子一个不顺心活劈了他,躲在他爹的身后。
既明:“苟且之事,男人一样浸猪笼。”
袁康安没有一点意外,用目光示意旁人将被绑的结结实实,错愕的王二带来。
王二很快就反应过来,一脸不可置信的盯着袁家的父子俩,好一出卸磨杀驴!
因为银子他答应村长,没料到到头来却是帮别人做了嫁衣,性命都保不住了。
“袁康安,你个老不死的!你们父子俩卸磨杀驴,不得好死!”王二破口大骂道。
袁康安没有恼羞成怒,只是反手将手绢塞进王二的嘴巴里,堵上他要说的话。
王婶:“我看这情况有点不妙!”
蒋氏一脸不解地询问:“不对呀,村长现在明明没有证据了,怎么还要浸猪笼?”
“就是,瞧着王二非常震惊。”蒋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