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眼下还有点小脾气,还得教一下。”
老鸨特意捡了这句话说,张六爷这种腰缠万贯的人,挑剔得很,偏生不喜欢乖的。
张六爷嘿嘿一笑,“爷就喜欢有脾气的!”
仆役忙道:“老爷,夫人知晓会生气的。”
仆役是夫人安排过来的,领了夫人的命提点他不要沾花惹草,只得硬着头皮劝道。
“你个眼皮子浅的小厮,胳膊肘居然还敢往外拐了,养个外室,又碍不着你主母。”
老鸨颇为不悦,生怕这一桩生意被搅黄。
张六爷听罢,心里头一合计,现在闲置的宅子地契在夫人手里,实在不好养外室。
“罢了,”张六爷心虚得很,摸了摸没剩几根毛的脑瓜顶,道:“今晚玩点不一样。”
说罢,示意老鸨附耳过来。
老鸨眼珠一转,“这、锦儿还未到十一。”
他哪里听不懂其中之意,毫不吝啬地抛了一块银锭,呵呵一笑,惹得她合不拢嘴。
老鸨一脸谄媚,“得了,这就给您安排。”
说罢,忙不迭将赏钱收下,扭着腰转头使唤一旁的粗布丫头,让她把锦儿叫上楼。
仆役忙劝道:“老爷,这是万万不可的!”
他才刚听得是一清二楚,老爷要做的事情十恶不赦,罪大恶极,死后会下地狱的。
“——阿伍阿六,把这小厮给我轰出去!”
老鸨瞧着仆役就不顺眼,刚刚毁了她一桩生意不说,没眼力见,居然敢断她财路。
闻言,两位打手立刻上前,双手架着仆役把人丢到玉春楼外,守着大门不让他进。